好缜密的计划,好冷静的思维。

    一石二鸟,既可以探出房间里是否有异常,也可以先用服务生放松黑衣人们的警惕,方便警察突袭。

    这样的人,竟然也是个学生。

    和冷云溪站在一起,竟有种不分日月的气势。

    想起老友陈昊看云溪的眼神,王纲忍不住低叹,这可真是一场大戏。

    以他对陈昊的了解,那两个人想安安生生地过甜蜜小日子,无异于痴人做梦。

    哎,算了,反正也不干他的事。倒是因为他的缘故,云溪被莫名其妙地牵扯其中,最后还被她朋友救了,真是欠人情欠大发了。

    躺在病床上,打着呵欠的王纲懒懒地想。

    第二天,办好出院手续的王纲在从北京飞来的助手协助下,终于踏上了回京的飞机。

    晚上十点整,北京飞机场大厅中,他眯着眼,看着站在一众西服精英人士中间的女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那个,不是冷云溪吗?

    她怎么在机场?

    和几个金贸国际刚出差回来的高层说话的云溪敏感地察觉出一道诡异的视线,回头看去,正见胳膊被包扎得严严实实地王纲满脸惊奇地看着她。

    “我怎么发现,基本不呆在学校?”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时这人拒绝每周到“不夜天”驻唱就是借口自己是学生吧?王纲挑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云溪周围的人。

    cui,c&a;a;d,竟然还有阿玛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