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润了润唇,自是明白抵在她身下的是什么。

    刚要开口,却被他一吻封喉。

    “呜~”颤抖的声音因为某人的用力而变得绵延,被她撕破的衣服已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丢在床边。而她的衣服,竟然也不知不觉被掀开了衣角。

    火热的皮肤,像是能烧起来的温度。她热得有些喘不过气,只觉得,身难耐。

    “叮铃铃铃——”一道巨响忽然在暧昧的空气里炸开。

    两人一惊,浑身一僵,抬头看去,竟然是床边的固话在响。

    神色顿时有些微妙。

    峤子墨一手提起话筒就准备扫到地上,谁知对方似乎听到电话接通,立马一声尖叫,“云溪,竟然来纽约了,怎么不告诉我!”

    尖声惊叫的声音堪比魔音穿耳,饶是离得有些距离,云溪也听得一清二楚,是司徒白那丫的声音。

    峤子墨咬牙,见云溪一副执意要接电话的样子,几乎用了副的自制力,才没有摔了那该死的话机。

    拿到话筒,云溪翻了个身,用背后的床单裹住自己的上半身。

    啧,再晚一分钟,估计,就算是小白白把门铃按到死,也没人会应答了。“怎么知道我房间电话的?”

    “老金告诉我的啊。她说刚刚怕某人行凶,让我赶紧来给解围。”司徒白是因为经济人安排来美国拍一个时尚杂志,谁知道,今早接到鎏金的电话,说她和老幺都在纽约,随后又含糊其辞地说眼下老幺怕是情况不妙,让她赶紧来救场。

    她脑子还没转过弯,为什么老金宁愿饶一个这么大的圈找她来帮忙也不自己亲自力行,但还是想想拨了个电话来。

    云溪扶额,老金,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