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喜欢的女人的朋友,这种事情,只有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干。

    他只觉得萧然和云溪之间扑朔迷离,脑子里转动着各种可能,却不妨云溪突然停下了步子,站在那,一动不动。

    他回头看她,却见她的视线突然恢复了一丝冷然,静静地看着自己,不怒不喜地淡淡说:“祁湛的事情,不用插手。”

    他脸上那隐约的笑就这么散了。

    安耐着心底各种情绪,注视着她,等她给他一个解释。

    “他很快就会想通的,祁湛那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很少和别人解释什么,这向来不是她的性格。可那天在祁湛的婚礼那天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着他就站在外面,脸上带着不探究不追问的平静和镇定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渐渐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是指萧然吗?为什么,总觉得有时候她在不经意间会露出一丝和萧然极为亲昵的感觉?

    詹温蓝,竟然也会有吃飞醋的一天。他在心底忍不住低咒一声,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依旧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这一条路宽十五米,要正好出了真枪实弹守卫的范围,从头走到尾大约要走三十分钟。

    他就这么一直拉着她,在林荫道上漫步,不疾不徐,仿佛是他在送她一般,隐约间竟有几分旖旎的味道。

    可再依也有尽头的时候,直到山脚下,来往的车辆都多了,他终于放开她的手。

    “好好休息,后天我来接。”

    云溪看了他一眼,微微露出一个笑,并不十分热烈,但让他心中一暖。忍不住,低头,轻轻凑在她额头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印记。

    云溪摇头,这人的心眼可真够小的,连冷偳饭前在她头上亲了一下都记得这么清楚。以后自己和他在一起,只身在国外,该不会被贴上他的专有私人标记吧。

    挥了挥手,两人各有所思,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