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掌握财富,却不做人的事!我没有财富,难道做的事不对吗?东域界管这个叫什么?哦……对!杀富济贫!我杀的人都是该死的人,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被金钱掩盖在真相下,那我做个掘钱人咯。”

    “如果谁都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意杀人,世界政府的法律往哪放?”

    “世界政府的法律?那是个什么东西?”

    火土讥笑道:

    “世界政府的法律可没对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置之不管,但是呢!你见过饿死的孩子吗?”

    般若不会动,从后面发出的声音更令人惊悚。他的手掌在桌子不断移动,像尸体里翻动的森白的蛆,灯光将他的背影投射在土泥墙,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恶鬼。

    “在某个夏日,瘦弱的母亲抱着自己饥饿的孩子,她们在街行讨,母亲说给点钱吧,有人给,有人不给。不给的人都说她们是骗子,呵!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孩子饿晕了,母亲也饿啊!但是没钱,你说怎么办?”

    火土“嘿嘿嘿”的笑,像是在看一场好戏,惊悚的风穿过破损的墙壁吹在他们身,本应该很凉爽的晚风,顿时有些森冷,他继续讲。

    “母亲给孩子买了吃的,两个人坐在街边,雪白的包子都被手指捏黑了,她们狼吞虎咽的。下午很热,包子放了一午有点变味了,但是无所谓啊,有的吃,能活!母亲拉着自己的孩子四处找啊找啊,是想找个能住人的地方,世界政府会收留你吗?反正那个世界政府没收留她们,不过那个母亲还是很感激他们。”

    他似乎在回顾,深情的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政府官兵让他们住进了一间平房,母亲本弱,为了孩子不得不强!为了活下去,她开始找工作,不然吃什么?房租是政府官兵给的,他们也不富裕,母亲一直一直找工作,结果没人愿意收留她。后来他们走了,回了乡下,以为自己种点东西能活下去。世界有好人,但那些好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帮你。”

    火土的情绪平复了一点,窗外的光照进屋子,射出一片惨白。

    “人善被人欺!懂吗?啊?老实人被那些爱耍小聪明的人欺负,第一次觉得试试,哎呀,这个人好好欺负啊,下一次再欺负一下,人是这种欺软怕硬的东西。后来孩子死了,母亲却活了……”

    火土似乎在说怪诞的传说,看着穷凌和甘索等待发言。

    甘索或许还有所感悟,但穷凌不一样,他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