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时:……

    他发颤的将眼睛睁开。

    望向易谨,虚弱的说,“阿瑾。”

    “醒了?”易谨将手拿开,“医生来过了?”

    “我也不知道。”徐言时听她又提医生,眼皮子直跳,“我刚才好像又吐血了。”

    “我看到了。”易谨看他一副孱弱的样子,便没有拆穿他。

    徐言时落寞的说,“您说我是不是活不久了?”

    易谨没接他的话,徐言时也没在意,只愈发的失落的继续道,“您的恩情我还没报完,我还想再活的长久些。”

    “现在看着阿瑾出入成双成对,已经用不到我偿还恩情了。”

    易谨:?

    她满脑子的疑惑。

    徐言时心里发酸,就像那打翻的旧年陈醋,看易谨的眼神里都带了许多的酸意。

    “你一个刚醒的病秧子,见哪门子的成双成对?”易谨都气笑了。

    徐言时:……

    他一副“我都明白,我只是一个病秧子”的样子,躺在那里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