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和康海婚后一直没有同过房,能生出孩子才怪。

    “其实也没那么疼。”

    都说女人对于生产之痛是会慢慢遗忘的。

    这才多久,温浅就将生孩子的痛给忘得差不多了,甚至还有了再拼个女儿的想法,毕竟她这个孩子生得实在是太轻松了。

    不用喂奶。

    不用熬夜带娃,孩子的事情有江暮云全权负责,另外还雇了一个保姆帮着一起带带孩子、做做家务,反倒是她这个当妈妈的成了最清闲的人。

    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唯一不痛快的地方就是依旧没有周时凛的消息。

    “芳菲,我们家周时凛还没消息吗?”

    秦芳菲脸上的笑容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眼神闪烁地移开视线,含糊道:“我也不清楚,再等一等,或许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温浅的心沉了沉。

    她看出了秦芳菲的不对劲,于是深吸了一口气,追问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作为周时凛的妻子,我有知情的权利,是不是?”

    最坏的打算就是周时凛伤势加重,暂时不能长途跋涉。

    可当她听到秦芳菲说出的那几个字眼时,整个人身子一软,短暂地昏厥了十几秒,眼前是一片黑暗,大脑嗡嗡作响,耳朵也像是失聪了一样,听不见任何声音。

    秦芳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