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坐在凳子上,嫌弃无比说道。

    刘备心绪如麻,愁肠百结。

    一阵捶胸顿足,坐立不安。

    “唉!这次子仲子方他们去兖州,已经去了二十几天了,也不知是什么个情况!”

    “我这心里啊,不知怎么滴就觉得十分不安,心口也痛得很啊!”

    “就感觉,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听到这话,张飞二郎腿一翘,撇了撇嘴。

    “快拉几把倒吧!咱们一穷二白的,大哥你能有什么重要东西失去?”

    关羽胡须一捋,极为赞同的点着头。

    “是极!”

    太史慈也龇了龇牙:“莫不是主公你已经知道,你新买的亵裤被我顺走了?”

    他也入刘备这里一两个月了,完全知道刘备过的是啥生活。

    拮据…

    恨不得一枚钱掰成两半花,哪来的什么重要东西?

    听着三位手足兄弟的嘲讽,刘备也懒得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