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虽然一致,但是目的可是完全不同的,出发点和立场也不同,过程很顺序也完全不同,另外,我们也格外在意附加价值。

    换句话说,卫斯理先生,比起任务本身,我们共济会更加在乎的是可以和您成为互相信任的伙伴关系。”

    伯恩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杜蔚国,继续娓娓道来:

    “卫斯理先生,您根本就无需对我们的诚意抱有丝毫怀疑,以后的任务,我们都会与您详细商议,在不违背您个人意愿的前提下,尽量维护我方的利益。”

    说真的,共济会把姿态摆得这么低,杜蔚国确实是有点堂皇了,语气不由变得温和起来:

    “伯恩先生,多谢您的抬举,受宠若惊,我会认真考虑您的提议。”

    伯恩轻轻的磕打了一下烟斗,笑容愈发深沉:

    “哈,煞神先生,不用客气,我们是商人,只会衡量价值,而您,绝对值得我们如此重视。

    除了这件事,我们之前提出的,遮掩屠格涅夫的死因,以及投资奎亚那自贸区的提议依然有效,条件不变。

    还有,您感兴趣的南高丽地区的地下生意,我们也可以全力配合,甚至还可以直接通过仁川军港流通,这些您可以综合考虑,我随时等待您的答复。”

    杜蔚国心中暗暗叹息,无所不能,只手遮天,算无遗策,气吞山河,这就是共济会的恐怖之处。

    钞能力的极限操作,他们开出的条件,让你根本就无从拒绝。

    隔天,深夜,风清云兰,史密斯海事公司,雷娜的据点,杜蔚国合衣躺在床上,嘴里叼了一根烟,闭目沉思。

    雷娜走过来,接过他嘴里的烟头,弹了一下烟灰,放在自己的嘴里抽了一口:

    “卫斯理,你在惆怅什么?共济会一向都是鼻孔朝天,趾高气扬的,他们如今把姿态摆得这么低,还开出如此优渥的条件,绝对是破天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