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年,颇有才干,愿意推动鄚陈合一的大舅父陈大胜突然病重,很快就离世。

    发出倡议的祖父也去世几年了。

    少了他们两,河仙内部势力,嘉定内部势力,广南的朝廷和镇守都极力反对并四处散播谣言。

    我父亲有才干,但只是守成之主,他没有踏破枷锁,迎难而上的决心,以至于别说鄚陈合一,就是我母亲扶正,都拖了足足十年。

    可是,鄚陈不能合一,明香人迟早会被广南国各个击破,那样用不了几代人,鄚家和陈家的子孙,都要变成安南人。

    我上面有四個兄长,大兄鄚子潢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他母亲是广南阮家的尊室,外有强援,内里根深蒂固,地位无可动摇。

    父亲今年虽然六十有三,但身体强健类似祖父,恐怕也会极为高寿。

    我鄚子布若是想做个逍遥公子,倒是无所谓,但偏偏我不想看着后人变成安南人。

    我还想把祖父的棺椁迁回故乡,所以必须要把脑袋别在裤腰上,去干,去闯!

    何大哥,你就不想有一天能回到故乡,能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告诉他们你的祖先,是何等人物吗?”

    鄚子布说的声泪俱下,感情真挚,因为这就是他想说的,也是他想干的。

    何喜文湿了眼眶,他走上前拍了拍鄚子布的肩膀。

    “子布老弟,哥哥我这几千人,从今天起就交给你了,咱们一起奋斗,给祖先一个交待,给子孙后代一个交待。”

    魏日坤也叹息一声,这两人,有船有炮有心计,还有非常有可行性的行动方案,他也早就想开基创业,比起富浪沙人,至少眼前这两人还可靠些。

    “两位老弟,你们都是未来的大豪杰,若是看得起哥哥我,潮州魏氏就与伱们共进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