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汗珠滴落。

    “公主,救祁天珩,难于登天,您身子久未好利索,这样……”侍女边给代子姗包扎边哭泣。

    “我没事,只是母亲受苦了,还有我那尚未出世的孩子……千寻又生死未卜。”代子姗的目光不禁停在平坦腹部,眸底一片落寞与苦涩。

    望着窗外,心道:人活着很难,我这种人就更难了!

    虽为燕国公主,生母却是低贱婢女,自小受尽排挤打压,尚不如得宠的丫鬟。

    ……

    “宗主,叶清源十八岁,沁国密档记载乃辰妃所生,但敬事房侍寝黄书中并未有辰妃当年侍寝的记录。”岳阳着黑衣,沉声汇报。

    姒文命自昏暗烛光下抬头,一双幽深的眼睛忽然闪烁几下,眸光冰冷而锐利,投向案上那束栀子花束,“安派人从敬事房老人入手,细查,务必确切。”

    “代子姗和禁军首领沐千寻情投意合,携母私奔一年。两月前被燕后所抓,代子姗强制堕胎,其母下狱,沐千寻生死未卜。此次来大新,目标祁天珩。”岳阳目光内敛,面无表情,冷声道。

    “祁天逸绝不会让祁天珩活着回齐国,所图不过他手中宝库钥匙。代子姗……”姒文命那双阴鸷如鹰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冷厉,“不过烟雾弹。”

    “庄司眉前段时日,设计妙音坊余小姐之事已查清,确是同二皇子合作,不过安煜房中之事,怕是原定计划被打乱后的情急之策。目的都是挑起争端,欲借余小姐对安煜下手。不过,近日未有任何动作。”黑衣人声音有些发闷。

    “盯紧,一旦发现对小乔不利,立即来报”姒文命眉头紧皱道。

    岳阳离开后,姒文命到余小乔房间,教她弹琴。

    余小乔练了会儿琴,开始吃燕窝,望着古筝,心道:我多久不搞科研了!不是弹琴,就是画画,再不就射箭。以后穿回去,都能进军娱乐圈,勇闯奥运会了!

    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