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蛙不可语之海,夏虫不可与之冰。常将冷眼待他人,何不以溺自照面。

    与此同时,古筝、二胡、葫芦丝各种乐器跳脱出来,齐齐奏响,随之潇洒豪迈的歌声传来——

    沧海一声笑,涛涛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胜谁负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余小乔拉起余楚婉,飒爽地走出岚正殿。

    走出气势磅礴、纵横四海的气势!

    走出逍遥不羁、自在如风的快意!

    此后,余小乔依旧弹不行、画不成,但课上课下肃静许多,鲜少听到窃窃私语的嘲讽,倒多了些许好奇与一丝惧意。

    姒文命同李凌琰似商议好,每晚轮流教她作画和弹琴。

    当然,李凌琰自是不敢再教余小乔弹琴,选了教画。

    又到休息日。

    余小乔和余楚婉,早早回了相府。

    余小乔面带倦意,“老木,你整日叼着这小盂鼎,有什么发现没?”

    “这青铜冶炼水平远超这个时代,但看纹路质地又确实是新朝产物。我试了很多种血,猫血、狗血,兔子血,连耗子血都试过了,皆不成。人血也试了些,也不行。莫非,只有你的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