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余小乔一张张翻看着,足有十几张,不禁奇道。

    余楚霄撅着小嘴,愤愤不平,“下学时捡的,街道墙壁、小巷胡同……哪哪都是。我捡得少,我私塾同窗比我捡得多多了,老比不过他们。”

    “这都比?幼时的好胜心当真幼稚得可爱!”余小乔又吃了一块蜜饯,眉眼噙着无奈的笑。

    心道:原来古代就有小广告,能想到此法,也是神人!

    忽然想到什么,脸色骤沉,“以后不许捡这些,更不许带回家,听见了?”

    余楚霄不明所以,但见她一脸严肃,怔然点了点头。

    姒文命沉郁的神色映入余小乔脑海,一团疑惑升腾翻卷,如乱麻缠在心中。

    越是显贵,愈是沉重与艰难,甚至危机四伏。

    ……

    烛火尽燃,似银花照夜,金粟凝空。

    姒文命立于案前,俯身作画,勾点撒抹,潇洒肆意。

    “宗主,已查出背后威胁安炳端、掀开陈家白袍军的是——叶清源。”岳阳立于姒文命旁侧,拱手道。

    姒文命持笔微微一停,然后继续作画。

    “属下进一步查实,叶清源不是十六岁,应是十七岁,生辰宣元七年六月初五,非辰妃所出,估计是燕帝私生子,十七年前秘密送回,养于辰妃膝下。”

    姒文命修长的手轻颤,半晌后,示意岳阳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