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情地吻,似要将眼前人儿揉进身体。

    他的吻似酒,醉得她醺醺然,只想索更多,醉更多的自己。

    ……

    “不要!不要!”

    又被噩梦惊醒,这段日子余楚霄总是梦到余小乔血淋淋地在崖底呼救。

    “不怕,不怕!”余小墨拍着他肩膀,安慰道。

    余楚霄抹了一下额角冷汗,倒了杯水往嘴里灌,然后双手抱膝蜷缩在床角。

    自余小乔坠崖,余楚霄就搬来蓝桉苑住,说想离姐姐近些。但他总做噩梦,余小墨就睡他隔壁,陪着他。

    老木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两个月的功夫,胖成球的“博美”,活活瘦成了“腊肠”。

    它最近连啃狗骨头都味同嚼蜡,提不起半点食欲。

    早饭后,余楚婉过来看楚霄与小墨。

    “咱们练剑吧!”余楚婉故作无事般,喊道。

    二人不理她,一个呆若木鸡,一个失魂落魄。

    余楚婉偷偷擦了下眼角,怒说:“姐姐定会回来,小墨不是说他从未闻到姐姐的死气吗?”

    “姐姐,真的还能回来吗?”余楚霄满眼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