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艳红曼陀罗花映衬下,长公主的皮肤更显娇嫩,若不是那抹冷凛诡谲的笑,该是多美的鲜花美人图。

    涂着蔻丹的纤长玉指,缓缓伸出,指尖夹一张折好的纸,幽幽道:“你要的,已办妥。我要的……”

    祁天逸宛如深潭的眸子,骤然一亮,捏住递过来的纸,道:“我自有安排,公主静候佳音,就好!”

    祁天逸欲拿走折纸,长公主却不放,意味深长地盯着他:“最好!”

    祁天逸唇畔微勾:“放心!”然后用力将纸扽过去。

    长公主眯起眼睛,望着眼前开得正艳的花,幽幽道:“她不可活,我的东西,谁都碰不得。”

    语罢,轻拭长叶。

    “女人不可惹,有权势的女人,更不可惹!”祁天逸手背轻滑过一翠绿长叶,幽幽道。

    长公主一把打掉他的手,怒道:“莫脏了花!”

    被打到半空的手,轻轻一挥,祁天逸道:“您等信儿!”

    说完,扬长而去。

    回到上清斋时,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姒文命亮灯的房间,回自己屋里。

    姒文命在房间,同自己下棋。

    静时,如一池春水,波澜不兴;动时,狼烟四起,硝烟弥漫。

    姒文命手执白子,轻扫鼻梁,思忖间难定落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