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一点紧张。”
“对不起。”
姜清把下巴搁在沈辰肩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我只是，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有点冲动。”
“你生我气——”
“我有什么资格生你气，”姜清扳过沈辰的肩膀，直视着她的双眼，“是我想要的太多了。”
气氛陷入某个僵局，他们好像都知道这个僵局是什么，但又好像都看不清楚。
两个对自己的心稀里糊涂的家伙，此刻都手足无措。
姜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冷着脸色，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拼命要坚持着即使头破血流也不肯放手的东西是什么。
沈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慌张，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追求的那种纯粹又复杂的感觉和浓烈的纠结是什么。
爱情——爱情是什么？
对两个从来没有真正开口承认过自己的爱的人来说，对两个人生匮乏得几乎无人可爱的人来说，这一切，究竟是什么。
他们都没有答案，在紧紧相拥的时刻，大脑清醒的人和大脑不清醒的人估计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两人开始没有意义的接吻，触及对方的柔软的那一刻，似乎一切都不再令人烦恼。
沈辰终于相信，性爱是神赐给人类的完美礼物，在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想沉沦，那些她没法忘记的疼痛，那些她解不出答案的问题，在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对不起。”
姜清把下巴搁在沈辰肩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我只是，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有点冲动。”
“你生我气——”
“我有什么资格生你气，”姜清扳过沈辰的肩膀，直视着她的双眼，“是我想要的太多了。”
气氛陷入某个僵局，他们好像都知道这个僵局是什么，但又好像都看不清楚。
两个对自己的心稀里糊涂的家伙，此刻都手足无措。
姜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冷着脸色，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拼命要坚持着即使头破血流也不肯放手的东西是什么。
沈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慌张，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追求的那种纯粹又复杂的感觉和浓烈的纠结是什么。
爱情——爱情是什么？
对两个从来没有真正开口承认过自己的爱的人来说，对两个人生匮乏得几乎无人可爱的人来说，这一切，究竟是什么。
他们都没有答案，在紧紧相拥的时刻，大脑清醒的人和大脑不清醒的人估计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两人开始没有意义的接吻，触及对方的柔软的那一刻，似乎一切都不再令人烦恼。
沈辰终于相信，性爱是神赐给人类的完美礼物，在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想沉沦，那些她没法忘记的疼痛，那些她解不出答案的问题，在此刻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