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这里坐着,没人敢报求助电话,当这个没人爱当的出头鸟,那人已经头破血流,捂着脑袋嘴里颤抖,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无非就是些狗仗人势,嚣张跋扈之类的话,我拿起另一酒瓶砸向他,两边正好对称。

    那人彻底忍不住了,怒骂道:“操你妈的边城!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抽什么神经,别人不打专门来打我!”

    这幅样子简直狼狈透了,浓郁酒味和鲜血的腥味散漫整个屋子,气得他眼睛红透,差一点动手。

    大家都是从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娇贵长大,只不过其他人还有理智,纷纷劝他别说了,我拽起外套,指着脑袋对他说:“酒瓶就在这儿,你也可以往我这打啊。”

    那人没有动作,还是死死地看着我,好像单纯看就能把人看出个洞。

    我嗤笑一声,这年头规矩能把人束缚住,做什么都要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既然撕破脸发了火,那要做就做到底。

    那脑袋的眼睛盛满怒火,我扔下外套,向他走了过来,他有一瞬间似乎怕了往里缩了缩,但又很快伸长脖子,眼睛藐视,我笑了笑,拖着他的头发向门外走去。

    鲜血被惨烈地拖出一道长痕,我拽住的手也被挠出几道血痕,我啪啪扇他几巴掌,可那指甲依旧死不松开,我要往门外走,但他使劲抓住门板不愿离开。

    既然如此那就顺势而为吧,我本想把他拖出去少丢几分脸,但他这般不情愿,那就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所以人都在看着,包括蒋凡刚才的女伴。

    蒋凡喘着粗气躺在地板上,看着我慢慢地解开腰带,脱下裤子扔他身上,完全没了方才的气势,一脸惊恐:“你,你要干什么!?你他妈疯了!”

    “疯了疯了,神经病!”

    我不在乎他嘴里能吐出什么狗屁,把他的上衣裤子粗暴脱下,全部扔出去,蒋凡一直在挣扎,那副见鬼的面容,他越挣扎我就越兴奋,扶稳屁股肏了进去。

    那屁股第一次被操,瞬间收紧我进入的性器,屁股瓣也紧随收缩,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不知道他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在这么多人的围观现场表现得更加兴奋,即使面上还是恨毒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