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本王也不让人宣读了,尔等将廉颇、庞煖两位将军的奏书,皆传阅看看吧。”赵王丹看了下殿内的众人,口气淡淡地说道。

    两个侍官上前,把两份奏书,递给了殿内的群臣武将传看。

    随着众人的传阅,凡是看过这两份文书的人,无不脸色沉重。

    这两份奏书,内容大同小异,皆言赵国到了最危急的时刻。当下,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有在邯郸北部的信都附近,寻机同燕军主力决战,以挽回赵国的颓势。

    众臣不看还有点幻想,一看皆心头绝望了。

    赵国当下的局势,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众人传看的很快,过了一会之后,这两份奏书,又回到了赵王丹的王桌之上。

    “廉颇、庞煖两位将军的奏书,众卿看过之后,皆说一说吧。”

    赵王丹面带阴郁,朝殿内众臣说道。

    “大王,庞煖举全军后撤,放弃了滹沱河南岸我赵国的诸多城邑,使我赵国的大片疆域沦落到燕犬之手,其心叵测,我王应下诏诛之。”

    有大臣上前,朝赵王丹建言道。

    “王上,不看呀!庞煖将军率军南撤,臣以为,也是无奈之举。从目前前阵传回来的消息来看,庞煖将军若不率主力后撤,必然会被燕军三路大军合围,凶多吉少。”

    “而廉颇将军率军北上,也是必要之举措。这样以来,我南北两路大军,就可在信都、沙丘一线阻挡燕军南下,卫我邯郸。”

    有大臣上前,躬身对赵王丹言道。

    赵王丹目光扫视了殿内的众人,缓缓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