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不才,欲位极人臣,使国富民强、兵强马壮、物阜民丰,宜为陛下分忧。”

    其实他说的话跟其他人的差不了多少,无非就是表衷心跟期盼。

    但是那时的沈璧珏院试,乡试,会试都是第一,在考生圈子里名声大振,池渊便多留意了几眼。

    如今看来,生父早失。

    他的生父莫不是…

    思及此,池渊一把搂过侧躺着的哄睡小崽崽的沈玉楼。

    “所以…他的生父是…”池渊话还没说完,沈玉楼就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没说过,别乱说,睡觉吧。”

    沈玉楼嘴上不说,但是眼中的狡诈出卖了他。

    池渊闭上嘴巴,表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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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雨下了许久,足足让原本的祭祀活动推迟了一周。

    池渊祭完祖回京时,池望舒跟池昌已经在京城秘密准备好的宅子中等候多时了。

    “诶呀呀,这是谁家的可爱小娃娃啊,原来是池家的小宝贝啊。”

    “咯咯…”池予安被放在摇篮床上,笑嘻嘻地被自家姑姑逗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