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看着得意洋洋,居高临下把自己推倒的沈玉楼,塞壬修斯觉得嗓子都快干到冒烟了。

    沈玉楼得意极了。

    他其实特别喜欢折磨塞壬修斯,因为塞壬修斯欲求不满,妄欲垂怜的样子是沈玉楼的兴奋剂。

    床上找不回来的场子,似乎在此时此刻被弥补了。

    “我就要动!”

    沈玉楼嘴角露出一抹邪魅酷拽的笑容,仿佛在笃定塞壬修斯拿他没办法。

    小样,纯纯白纸,这不就是任他上色的存在?

    就一个字,爽!

    怎么说呢,满脑子都是兴奋剂的人是这样的,说话做事已经可以完全不顾虑后果。

    偏偏死到临头却还能死鸭子嘴硬。

    很明显,沈玉楼就是这种人的代表。

    “你还记得你刚刚对我说什么吗?”

    塞壬修斯平静了不少,慢吞吞地跟沈玉楼说话。

    “我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