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有理由的,爱才不是没理由。”

    池渊摇头,用同样哲学的话回应沈玉楼。

    俩人的话题已经从抽象的语言沦落到了哲学的辩论。

    “一见钟情就是理由。”

    沈玉楼捂着自己的胸口摇头,皱着眉痛苦地将眼睛闭上。

    看上去是如此地难以忘怀。

    池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难以忘怀了个啥。

    “我在那场宴会怎么就让你一见钟情了?你记得我很讨厌你啊。”

    沈玉楼手里又用力一扯,池渊又是往前几个踉跄。

    “缘分就是这样,命中注定我被你吸引。”

    池渊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蹊跷。

    “所以你踹我屁股,抢我崽子,是因为你对我一见钟情?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

    “猜对了呢,你真棒,要我奖励你一个亲亲吗?”

    “不不不,我不需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