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想了想,可能觉得自己的这个条件没啥引诱力。

    “我会乖乖进你笼子哒。”

    沈玉楼搂着池渊的腰甜甜地撒娇,身躯像面条一样在原地摇来摇去。

    “或许你可以让阿陵自己告诉你,我说了不算。”

    眼看着小船到达溪边,小虫虫崽崽忽略爸爸手里的蛊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爸爸脑袋上的毛毛里。

    “嗯嗯!”

    崽崽不要在黑罐罐里,崽崽也不喜欢黑罐罐。

    自从崽崽在蛊盅里挨饿还爬不出来后,小家伙就不喜欢这个东西了。

    两夫夫用放水程度百分之八十的捕捉动作,眼睁睁地看着崽崽爬到头发里藏起来。

    “宝宝好厉害,爬得好快好快呀,爸爸们都抓不住崽崽啦。”

    胖虫虫骄傲地甩甩尾巴。

    很快小船就成功靠岸,阿陵戴着斗笠站在小船边,扎起的头发白中带黄。

    他粗糙的双手紧紧握着船桨,年过半百,腰背佝偻宽厚。

    “祭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