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行走的脚步,沈玉楼脚踝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池渊在沈玉楼身后死死盯着他纤细的脚踝,搂着他的腰又把他扛到了床上。

    崽崽还没睡醒呢就又被吵醒了,在蛊盅里吸着鼻子,“哇”一下就哭了出来。

    崽崽好饿好困呜呜呜……

    崽崽好饿,好困困。

    爸爸们怎么在摇铃铛都不给崽崽喂饭饭。

    小家伙蜷缩成圈圈委屈得不行,爪爪们都跟枯萎的叶子一样一动不动。

    “崽,我的崽子要吃饭。”

    心有灵犀的沈玉楼哑着嗓子指着远处桌面上的蛊盅,用最后的力气推着池渊的胸膛。

    “崽子?”

    池渊眯了眯眼眼神再次危险。

    “你觉得那条虫子是你的崽子?”

    “我跟你的崽子才是你的崽子,那条胖虫子可不是。”

    感受到动作的剧烈,沈玉楼摸着他的脸哆哆嗦嗦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