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嘛…我在要餐桌上品尝属于我的酒。”

    不是那个品尝,就是字面上的品尝。

    沈玉楼还在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温度,身上骤然一凉,接着到处都是凉的。

    他哆嗦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直起上半身的池渊,头部微微抬起,下颌线条利落而坚毅,双眸俯视而下。

    光影勾勒出他高大而不可侵犯的身型。

    手里的伏特加酒瓶还在往下倾斜着酒液,在肌肤表面蜿蜒曲折,毫无目标地流动。

    如果不是现在俩人都坦诚相对,说池渊这副姿态是在朝堂上杀人沈玉楼都信。

    “我喜欢喝酒,很喜欢。”

    池渊淡漠着神色,待酒瓶全部倒空欺身而下,吮吸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空隙。

    沈玉楼能听到酒瓶碰撞的清脆响声,最后全部被震倒在桌面。

    黏腻的酒液在掌心中汇集。

    池渊的手跟他十指相扣,紧紧抓着,手心里的酒液在两人手掌的挤压间发出气泡生成又破裂的声音。

    两只手都是如此。

    沈玉楼全场下来最大的记忆点就是黏腻腻的,手黏腻腻的,身上也是黏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