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字眼,崽崽立马捂住了屁屁。

    不对,针针不打屁屁,针针打手手。

    小朋友又捂住了自己的手臂。

    腿腿,腿腿也打。

    看着这只崽在空间里捂来捂去的样子,沈玉楼拨动琴弦边唱边笑。

    这只崽儿还是对好几个为面前打疫苗的那两根针记忆深刻。

    疼过的就是不一样。

    小朋友没喝过苦苦的药药,所以对药药并没有记忆。

    虽然不能想象出味道,但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啦爸爸要唱歌啦,崽崽跟爸爸一起唱好不好?”

    崽崽激动地蹬蹬腿腿,小嘴一张就是唱。

    沈玉楼也是丝毫不怕这只崽给自己带跑掉了,听着小家伙的歌声唱着最动听的曲调。

    池渊灵活地抛着摇酒器在客人面前耍杂技,眼睛时不时就黏到沈玉楼脸上。

    黏黏腻腻的跟芝士一样,恨不得隔空拉几条丝出来。

    但凡察觉到池渊的眼神黏在自己身上,沈玉楼也会用眼神回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