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那是因为有相同的经历跟我共情才哭的,而且他们不想听还可以跑。”

    “你跟我有相同的经历吗?”

    “你被你crush拒绝过?”

    “还有,别跟我讲大道理,我没素质。”

    他撇嘴,仰头就往自己的咽喉里灌了一大口烈酒。

    喉间反涌上来的灼烧感让他清丽的五官皱成一团,忍受了好久才勉强适应这种感觉。

    “你看你,那别人不想难受可以跑,你不想难受也可以不唱嘛。”

    池渊苦口婆心地说着,还当上沈玉楼的知心大哥哥了。

    “还说我爱讲大道理,平时出去聚餐最爱讲大道理的不知道是谁。”

    他略略停顿,看着沈玉楼的状态眯眯眼。

    “你是不是没喝过高浓度的鸡尾酒?”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头的原因,沈玉楼的脸稍稍有些发红。

    胆子也变大了,梗着脖子顶嘴。

    “我就唱我会唱,嗓子长我嘴里我爱怎么唱就怎么唱。”

    “还有,不许反驳我!你再反驳我我直接在你耳边唱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