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慵懒地翻了个身,瞧着旁边依偎在一块的璧人,池渊穿着白毛斗篷的背影将沈玉楼覆盖了个彻底。

    丝丝缕缕的黑发在风雪中飘荡着,映衬着雪白的绒毛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无妨,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池渊池渊轻轻抚着沈玉楼的发丝,神色间一片坦然。

    “好,那便全杀了。”

    眷恋地蹭了蹭池渊的脖颈,沈玉楼朱唇轻启,呵出的热气不断熨烫着池渊的下颌。

    “你这模样,总算有了些魔教教主的姿态了。“

    微冷的手摸上炽热的脸,仿佛得到解药般,沈玉楼疯狂贴着池渊的手蹭啊蹭。

    “我现在已经不是魔教教主了。”

    “我现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类的大好人。”

    这话把他自己都逗乐了,轻轻地把脸埋到池渊的斗篷里发笑。

    “嗯,大好人,甚善,赏。”

    池渊享受着他的依恋,眼里的笑意从来都没褪去过。

    “赏什么?嗯?”

    “你想要什么都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