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在沈玉楼的吻到来之前猛得往后躲,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

    “你莫不是疯了,这种胡话也说得出口。”

    “我没疯,我好好的,我疯什么?”

    沈玉楼身子后仰,笑声回荡在这略显昏暗的屋内。

    “这孩子怎么着也得生。”

    后退两步,他微微抬起下巴,声调陡然升高,宛如皇帝下诏书般斩钉截铁。

    “这是通知,不是询问。”

    就是得生,不然他家崽儿这么位面岂不是都要在空间里待着?

    池渊咬着牙,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气极了。

    “你一个男子如何能生?”

    双手握拳,手上青筋暴起,铁链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

    “这就不是盟主要想的事情了,你不用管。”

    “我自有我的法子,你只需乖乖配合。”

    沈玉楼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窗棂,每一下都如同重锤,敲打在池渊紧绷的神经上。

    “教主真是自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