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见过你了。”

    “在战场上,那个时候我还没化形,是一颗刚有意识的香草精。”

    池渊皱眉,面容略带奇怪。

    “我都在星舰上没怎么下来过,你怎么看的我?”

    睁眼说瞎话的骗子。

    他抬起下巴,用审视的眼神盯着沈玉楼,仿佛已经扳回一局。

    被池渊用别有用心的眼睛盯着,沈玉楼低头咳了两声。

    “你总有从星舰下来过的时候,我总看过你的。”

    他赌,他就不信了池渊从来没下过星舰。

    “哪一次?”

    池渊撑着脑袋偏头看他。

    “很多次。”

    沈玉楼信誓旦旦回看他。

    “描述一下你印象最深的那次。”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小骗子还能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