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比如握着一串糖葫芦站在江凡身边眼睛扑灵扑灵闪的萝莉,只是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真的不会冷吗?克拉克现在都学会穿鞋了好吧。

    而且少女你很猛啊,镜流那位正主就坐在旁边,你就敢满脸崇拜的挖苦挖苦,你是真不知道“黑社会”啊。

    星心里胡思乱想着,一屁股坐在酒水吧台前的椅子上,打了个响指:“一杯五十年份的苏乐达威士忌鸡尾酒,不要威士忌,也不要鸡尾酒。”

    “好的,一杯苏乐达汽水。”吧台里的酒水小哥擦擦额头沁出的冷汗,心说这是哪来的奇葩。

    可星却没管酒水小哥那种打量奇葩的视线,而是往旁边一歪,用胳膊肘捅捅江凡:“聊什么呢?带我一个?”

    江凡斜了她一眼,淡淡地说:“聊下个月仙舟的演武仪典,你也有兴趣?”

    “我没兴趣,可没准三月七有兴趣。”星一指自己身边的三月七,“她不是说自己曾经刻苦修行过一个名为斩星破宙?大琉璃剑的绝技吗?演武仪典就是她发光发热的好时候啊。”

    “星!说好不许对别人说的!”三月七想自己的脸一定是红的,不是因为红温,而是羞的。

    “那个...我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星忽然板着脸,压低声音说,“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我不会提前老年痴呆了吧?”

    “哦?”江凡看了她一眼,“说下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好像还很重要...可我就是想不起来了,问三月七她们也说没有感觉。”星拼了命地思考着。

    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却很模糊,丢失的记忆像是藏在错乱的毛绒球里,她怎么理都理不清,反而把自己绕进去了。

    “你有这种感觉,我一点都不意外。”江凡缓缓地说,“在匹诺康尼谐乐大典包括大典前的所有环节中,你是唯一参与全程的人,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会忘记呢?”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来问你了。”星摇头。

    “因为眼见为实这句话在梦里本身就是一种错误,你所见到的,所接触的,都有可能是一种虚幻的东西。”江凡目不斜视,瞳孔深邃,“你的记忆,或者说所有人的记忆,都有可能成为蒙蔽你眼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