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赵长安直瘆。

    “你缺了一节课,孙老师说想期末考试能过,你得在全班唱一首歌。”

    前面坐着的微电子2班的龚旭成,扭过来笑着解释:“我们刚才算了,听说你唱一首歌要好几万,平均下来我们一人白瓢你七八百,能不高兴。”

    “玩笑,玩笑。”

    赵长安听了心里一定,他从来就不怕别人白瓢他,就怕期末考试卡他不及格,让他悲催的补考。

    “这个顾聿铭也太不是东西了,老师本来就没想着要点名,结果他起哄说孙老师估计还认不全咱两班的学生;我看他下午脸色给死了爹一样,你怎么得罪他了?”

    和龚旭成坐在一起的荆光洲,也是一脸的好奇。

    赵长安看了坐在最前排的顾聿铭的背影一眼,小人,永远都是小人。

    ——

    下午第二节上课,赵长安扯着嗓子,鬼哭狼嚎般的高吼一曲《天地鉴》。

    直接笑趴了大半个公共大教室。

    大呼这不是白瓢了赵长安七八百,反而是被赵长安白瓢了他(她)们六七十人的耳朵。

    教‘集成电路和薄膜技术’的孙匡友也笑得直摇头,算是放过赵长安。

    只有顾聿铭,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