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

    裴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来不及发懵,起身就跑到后窗要跳。

    结果衣角被后头死死拽住,“裴二公子,酒钱还没结啊!”

    裴彻还没解释,国公府的护卫已经闯进了房门。

    新来的花魁真的好不懂事,就害他被护卫抓住了。

    护卫们先是对他鞠了一躬,而后一左一右要架着他走。

    “别动,我自己走!”

    裴彻甩甩手,理了理衣袖,朝前门出去。

    外面日头正盛,国公府派人去花楼抓裴二公子的消息不胫而走,众人听闻也就只是笑笑。

    裴二公子逛花楼,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唯有宁国公动了大怒。

    宁国公手持藤条,边骂边往裴彻身上抽去,“我还真当你改好了,这才几日,本性就暴露无遗!你逛花楼就罢了,谁准你夜不归宿了!”

    裴彻跪在地上,记忆仍模糊着。

    愣是一句没喊,宁国公看他不痛,力道更重,“哪天可以像你哥哥一样,别叫我操心!我裴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