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衍垂目,将她的忧心尽收眼底,“不疼,没事。”

    说着,唇瓣还弯出笑来,显然没将她的话放心里。

    沈桑宁没好气道:“还笑呢,明日围猎连弓箭都拿不稳了,可怎么好?”

    忽地,房中响起一道悲怆的轻笑。

    被彻底忽略的裴彻,眼见这恩爱的一幕,忽然开口——

    “是你,给我下了药。”

    他很笃定,却还想要一个答案。

    沈桑宁再次朝他看去,没有迟疑,点了点头。

    随后,就见裴彻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他看着她失笑,却挺直背脊,身上的疼远比不上心里的。

    明明只隔着几步之遥,可他与央央的距离,却仿佛冥冥之中,添了道跨不过的鸿沟。

    而此时,裴如衍又挡在央央的身前。

    裴彻悲凉的笑顷刻间变得洒脱,就如没事人一般,径直走出屋子。

    经过沈桑宁时,目不斜视。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让裴彻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