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前世裴彻做过大将军,此刻,还是习惯性地敬畏兄长,不免心虚。

    裴彻再度解释:“兄长,我绝不会乱说的。”

    裴如衍看他面色难耐,“你怎么回事?”

    “我,”裴彻犹豫,“沈妙仪对我使了些手段。”

    都是男人,再加上裴彻克制躁动的状态,裴如衍哪还有什么不懂的。

    可裴如衍神色晦暗,语气透着难以捉摸的冷,“你被下了药,你找我?”

    事有轻重缓急,难道当务之急,不是先去找妻子或妾室吗?

    裴彻一时无言以对,面色闪过丝紧张,“我只是,想让兄长为我做主,我必须休了那毒妇。”

    “毒妇”两字一出,沈桑宁下意识皱眉。

    裴如衍不置可否,“你,不该先去解决你自己的问题吗?”

    裴彻抬头,不自觉地朝沈桑宁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急切又嘶哑地道——

    “兄长,我不愿意因为算计而做那种事。”

    他的样子,就像急于自证清白立场。

    可他为什么要自证?自证给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