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绝期见状,冷峻的脸上强行扯出一抹笑,暗自松口气,“既如此,往后我们就是朋友,有难同当。”

    裴彻眼中划过疑色,自打进京机司以来,周绝期都没有主动和他打过交道。

    今日这般,怪怪的。

    眼下周绝期伸出手,两人莫名其妙地就握上了。

    正此时,周绝期的几个下属从京机司内走出,看见这场面,差点没惊掉大牙。

    面对一脸惊骇的下属们,周绝期若无其事,“怎么了。”

    下属们纷纷收回眼色,顾左右而言他,“老大,周韬病了。”

    周绝期皱眉,“之前不是好好的。”

    下属也奇怪着,“自打上回从宁国公府回来,总是魂不守舍的,就跟沾上什么不干净东西似的,今日更是直接告假了。”

    “他以前从不告假的,这次可能病得厉害了。”

    这样的说辞,引得裴彻面色都冷了下来。

    生病就生病,扯上国公府干什么。

    难不成还是国公府害了他!真是离谱!

    周绝期也同样想,制止道:“不要胡乱瞎说,在国公府,我们一口水都没喝。”

    生病和国公府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