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英姿飒爽的男装去掉了腰间和手腕⛈😘处的收束,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他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靴子,虽然衣衫不整,却能看得出来这一身衣物像是🇢军中装束,只是不知为何颜色略有不同。

    顾安宁抬头,幽幽地看着他。

    首领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故意提高了音量,🚆来掩盖心底的不自在,“你们谁见过他?哪个队的?”

    他扫了眼手底下的人🝉🉐,却发现身后的士兵一个个瞪大眼睛目露惊慌,更有两个人软倒在地。

    “一个个的成何体统!”首领怒斥道。

    “头、头儿……”一名守卫壮着胆子上前,🚆“您在跟谁讲话🌍?”

    首领忽的心中一凉,僵硬地转过身去。

    披散着🜺🇍头发的红衣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出很远,七窍中有血水流出,他朝着首领笑了笑,忽的消失不见。

    首领🗘🛻♺不敢动弹,许久之后才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顾安宁消失的方向🌧🁚,“他……你们没有看到他?”

    诸位守卫道没🌎有看到任何人,而摔🈣⛭在地上的两个人却说,看见了一个面目狰狞皮肉外翻的红衣人,不知是男是女。

    今日是中元节啊……他📼☡🀻们后知后觉地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