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的行踪,是谁告诉白鬼的?”

    谢玄衣头顶。

    飞剑轻轻摇晃,似是呜咽,又似是怒鸣。

    篪浑道人身躯一颤。

    “别说你不知道。”

    谢玄衣平静道:“那年伱是白鬼最信任的弟子,谁都有可🝲能不知道……唯独你不可能。”

    飞剑缓缓向前,剑尖抵在篪浑道人的眉心位置⛪。♣🊏🏗

    虽未继续向前。

    但一行鲜血缓缓流淌而出,覆满整个面颊。

    “呵……呵呵……”

    篪浑道人忽然笑了,他仰着脸,望着自己平生最害怕的那个人,喃喃道:“谢玄衣,这件事情的真相,应该没那🚱么难猜吧🃍。”

    谢玄衣沉默。

    “知道你在青州的,一共就那么些人。”

    篪浑道人的语气带着三分悲哀,也带着三分同情:“你这一生,难道还有其他信得过的朋友?算🕧🌀来算去,无非就是那👵🍊🆘么些人,至于跑到南疆……来逼问我么?”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