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川被气笑了,太阳穴突突直跳,冷笑道:“你真是好样的。”

    敢这样跟他说话的,她还是第一个。

    温暖刚才也是凭着一股莽劲,现在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那样跟陆寒川说话。

    她以后能不能顺利在北城读书,还要看眼前这位爷高不高兴。

    万一他心眼小,随便一句话她就得卷铺盖滚回山窝窝里。

    冲动是魔鬼。

    冲动是魔鬼啊。

    温暖赶紧笑了笑,“陆团,您别生气,我跟您开玩笑呢,都是玩笑。

    您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又在部队历练多年,一定不会跟我这种山窝窝里出来的农村人一般计较。”

    陆寒川第一次见识到变脸比翻书还要快的,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温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膏,“香囊不喜欢就算了,这个你一定要收下。”说着指了指男人受伤的肩膀,手指差一点碰到男人的衣服。

    陆寒川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三楼只有他们两人,孤男寡女,这个女人一向想到什么做什么。

    万一她扑上来扒自己的衣服,刚好又被别人看到,到时候传到奶奶那里,更加说不清。

    温暖莫名其妙的看着男人,“你这么害怕干嘛?我的意思是让你总这个药膏涂肩膀伤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