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想过人生还有多少个二十年?这一次,你又要带你母亲与继父跋涉多远?还有那辖管两省的狗官,少了你的检举,又要害了多少个如你般的家庭?”

    “你自己,你母亲与继父,那些可能就是下一个受害的家庭,都要继续等下去?”

    “杨奇,本官帮你,不是为了帮你,好好再想一次。”

    赵征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另外一张桌子上,杨奇的继父与母亲不敢打扰自己的儿子,只能盼望着他不要再摇头。

    “大人为何肯定我继父无辜?”

    杨奇心里已经又想到了答案,但他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赵征解惑。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赵征看着面前眼睛里已经去掉稚嫩的杨奇,再看周围站岗保护自己,却还是偷偷投来注意力的锦衣卫,没忍住嘴角笑了一下。

    为何肯定?

    “学生不懂,还请大人赐教真理。”

    杨奇看着赵征笑,以为对方还没看到自己的决心,从自己包裹里掏出了那本月事布保密条例递上。

    “有意思。”

    赵征接过条例,看着破破烂烂的纸角,接受了杨奇的学生礼,然后才开始现编,不,解释。

    “权力不对等时发生对抗,便必有一方无理或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