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躲了一下,转眸看向了晁鹤言。

    便又听人道:“事有因果,人有对错,如今你在这里敢立门店,便一定会有果找上门来,皆是你又当如何?”

    就譬如说第一个被老婆绿的,他快刀斩乱麻保了性命,可难保得那对没有得偿所愿的奸夫淫妇不会跑来店里打闹。

    道理李芳菲自然都懂,她最后却还是没忍住道了一句:“可徒弟就是吃这碗饭的啊……”

    即是开了店,人家给了钱,但却没有明白问题所在,反而将诸般事宜搞得玄机难辨,那这钱不是白花了。

    顿时,晁鹤言答不出来了,看着那丫头的眼神,他只是觉得自己有口难开。

    “你……”手中纸卷指着李芳菲,他不懂,这丫头怎么就是教不会呢?

    “朽木!朽木!”这般喊着,晁鹤言转身已经回了后院里去了。

    “放心吧,朽木自有保身之法。”说罢,李芳菲拍了拍自己身侧放诊金的小盒子,转身便一同进了后院。

    有晁鹤言坐诊的那一天,所来看诊之人,一定是收益的。告示栏的神医告示不撕,便是不少人听闻介绍来了这铺中,虽说没人相信诡谲之术,但偏偏这么一个小小店铺,竟是真的能解决问题的地方。

    前来问诊的人络绎不绝,晁鹤言依旧如第一天一般在后院,不同的是,李芳菲不会再事事询问晁鹤言。摸到晁鹤言答疑的风格后,也只有一些真的棘手的事情,字条才会送到晁鹤言的面前。

    日复一日,门若庭室的场景也早成了一副常态。

    那日结束后,李芳菲一如既往的跑到后院中吃 饭,见人来了,晁鹤言顺手将 筷子递了过去,“快吃。”

    “爹,你们先吃,我出去买点儿东西回来。”李芳菲才刚刚坐下,娇娇便开口道了一声。

    “去吧。”晁鹤言说完,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