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卿冷哼了一声，转头瞪了陈然一眼。
“卿卿，别这么说，陈兄弟他可能就是不太善于表达，你看他刚才不也道歉了嘛，咱们别太苛刻了！”
王枫语气轻快，脸上带着笑意。
“阿枫，你就是心太软了！他这人啊，就得有人盯着，不然什么事都做不好！”
李卿卿说着，用手指了指陈然，脸上满是不满。
陈然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陈兄弟，刚才我跟卿卿还在聊起你呢，说你以前在德国念书，那时候挺风光的吧？”
王枫转头看向陈然，语气里带着点随意。
“还行！”
陈然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那时候不是在慕尼黑念的书吗？怪不得那位博导，那么器重你呢！”
王枫笑着看着陈然，语气里透着点酸溜溜的感觉。
“是！”
陈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哎呀，阿枫，你别提了，他读书再厉害有什么用？
“卿卿，别这么说，陈兄弟他可能就是不太善于表达，你看他刚才不也道歉了嘛，咱们别太苛刻了！”
王枫语气轻快，脸上带着笑意。
“阿枫，你就是心太软了！他这人啊，就得有人盯着，不然什么事都做不好！”
李卿卿说着，用手指了指陈然，脸上满是不满。
陈然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陈兄弟，刚才我跟卿卿还在聊起你呢，说你以前在德国念书，那时候挺风光的吧？”
王枫转头看向陈然，语气里带着点随意。
“还行！”
陈然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那时候不是在慕尼黑念的书吗？怪不得那位博导，那么器重你呢！”
王枫笑着看着陈然，语气里透着点酸溜溜的感觉。
“是！”
陈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哎呀，阿枫，你别提了，他读书再厉害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