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又哭了。

    我还是头一次看她泪水这么密集。

    “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是不是打扰你们浓情蜜意了。”

    一道不冷不淡的声音响起。

    我和苏婉分开,这才看到是林霜。

    林霜手里提着袋子,从她这情况来看像是特地过来看我的。

    我突然想起来在野地得救时我好像看到了她的脸。

    “林霜,之前是不是你……”

    “你来干什么?是想确认他是不是死了?”苏婉呛声道。

    我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再开口。

    林霜将买来的东西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

    “陈生好歹是我的前夫,我们共同生活那么久,就算是一条狗也有点感情。”

    “我还不至于那么恶毒的希望他死。”

    “你骂谁是狗呢?”

    苏婉要去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