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以后在老娘面前,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就让我儿子打你!”

    “老娘有儿子,你没有,老娘就是比你有能耐,怎么着?”

    “老娘活着有儿子撑腰,死了有儿子摔盆,你死了连个披麻戴孝摔盆的都没有,坟头被野狗掏了都没人管!”

    “我欺负你?就欺负你怎么了?你个逼养的绝户,还敢和我不对付,真是活腻歪了!”

    花衣服女人高声叫骂一番,似是觉得不够,又趁自己儿子把红衣女人压制住的时候,突然上前,抓住女人的衣服就使劲撕扯,同时大声骂着:“瞧你穿得这么艳!这么骚!是不是想趁你爷们在外面打工,勾引别的男人啊?你家爷们不顶用,就想找别人借种?告诉你,就算是找一百个男人上了你,你也生不出来了!你这辈子,就是个断子绝孙的命,就该着被我这个有儿子的欺负!”

    “这谁啊?战斗力也太彪悍了吧?”

    方大勇看得目瞪口呆,问方三妮:“那里是咱们村的地吗?打架的是不是咱们村的人?”

    “是咱村的地。”

    方三妮说道:“打架的那两个人,看不清楚长相,不过那个骂人的,有点眼熟,听声音……好像、好像是……黑婆子!”

    说到这里,她突然面色一变,惊声叫道:“坏了!黑婆子和他儿子打的那个人,不会是二婶吧?!对了,那里就是黑婆子和二婶家的地!而且黑婆子骂没儿子,被打的那个人肯定是二婶!”

    “二婶?”

    方大勇一愣。

    “那个地方是黑婆子家和二婶家的地,两家的地紧挨着,她们平时没少因为地边的事吵架!”

    方三妮说道:“黑婆子总是想占二婶家的便宜,每年耕田的时候都想着办法把田埂往二婶家地里挤,占二婶家的地,而每次都会被二婶发现,把地边挪回去。黑婆子占不到便宜就心里不舒服,看到二婶就阴阳怪气,有时候还骂人,二婶气不忿,也会反过来骂她,两个人已经骂过好多次了,也打过不止一次。二婶比黑婆子年轻,两个人打架的话,不会吃亏,但黑婆子总是仗着自己有儿子,让她儿子方军打二婶……”

    说着,她轻叹一声:“二婶生春雨的时候,身子受伤了,不能再生孩子。没有儿子,村里不少人都偷偷在背地里笑话她和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