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来之前就给裴临渊打了电话,让他过来。只是他来得比预想的晚了一些,才让我经历了刚才的难堪。

    我缓了缓开口说道:“我爸爸喝多了,我要带他离开。你要是不来,你舅舅可能还不会给我这个面子。赵总,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赵明宇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像吞了只苍蝇似的难受。

    他原本以为胜券在握,能好好羞辱林染一番,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裴临渊。

    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让自己下不来台。

    当着裴临渊的面,赵明宇立马变了张脸,一下子好说话了:“看你说的……你的面子,我哪能不给呢?既然如此,都散了吧!”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都离开,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自然地讨好。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扶着林寻离开了包厢。

    李秘书踉踉跄跄地跟在我们身后,整个人像是散了架似的,眼神空洞,显然被吓得不轻。

    我将哥哥和李秘书送去了医院。不确定哥哥喝了多少酒,所以带他过来醒酒。

    裴临渊有些不放心,所以跟着一起过来的。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灯光惨白,衬得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冷清。

    林寻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李秘书躺在另外一张床上

    我坐在长椅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