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林抱怨地拍拍裤子:“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你这臭脾气。”

    “就你废话多。”陆慎川斜了他一眼:“不懂就闭嘴。”

    “那你说说,你又懂了什么?”

    听得祁林的话,陆慎川薄唇微微抿起,神色有些发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以前她很喜欢画画,经常坐在画室一画就是一整天。”

    “后来之所以不画,我想大概是因为那件事吧。”

    从那件事之后,宁安似乎是就很少画画了,慢慢地画的就不再碰画笔。

    后来陆温月回家,她自然是不可能再有精力在这些事情上,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陆氏的工作上,似乎是想要在陆氏做出一定的成绩证明自己。

    可惜,她证明错了方向。

    证明的对象更是大错特错。

    “什么事?”难得陆慎川愿意和自己多说点话,祁林把人带到了露台。

    想比包厢里的乌烟瘴气,宽阔的露台让人舒服多了。

    陆慎川倒在躺椅上,略显疲惫地揉揉太阳穴:“那年有个画师看上了她的画,想要让她拜师,然后带她去进修。”

    “这不是好事?”

    祁林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