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挪动一点,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汗水不断从额头滚落,浸湿了她的衣衫,却不知是累出来的,还是疼出来的。

    许久,宋晚星终于气喘吁吁地来到柜子边,用绑住双手的绳子奋力摩擦那破掉的把手。

    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一阵剧痛,粗糙的把手割得她的手掌生疼。

    鲜血渐渐渗出,染红了绳子,但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手上动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