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去年赋税,去年修路,开山,打仗等支出罗列出来,又把去岁前年等等都罗列出来:“太子啊,这国库也不充盈,如今早就空了,这……”

    “这什么这,孤需要钱,若是拿不出来,这户部尚书你就不用做了。”

    太子垂眸。

    将心腹留在户部要钱。

    户部尚书又跑到皇上跟前哭穷。

    皇帝?

    这事儿又落在他身上了?

    “从各处调二十万两白银,供太子使用。”皇帝开口。

    “皇上,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啊,各地征上的税收都有用处,苏杭那边征收的银两用在修皇陵造运河还有书院建设上,这一年就得上百万。

    金陵跟淮河一代那边供着长江黄河几处天险堤坝修建,还有去岁又是旱灾,又是水灾,加上修筑长城,封赏官员,属实没有这么多钱啊!”

    “没有?”皇帝瞥了户部尚书葛如意一眼。

    户部尚书又继续说道:“当真没有啊!”

    皇上笑了笑,他刚登基那几年,各地税款能征上七百多甚至八百两,如今一年累计也四百多甚至五百万都不到。

    那二百多万被谁吃了。

    “能拿多少?”皇帝看着户部尚书,眼里露出冷冽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