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就是无法信任君宸州。

    越婈委屈地咬着唇,眼眶有些泛红地看了他一眼:“皇上这是何意?”

    “皇上怀疑是臣妾陷害的冯嫔?”她扭过头去,声音涩然,“皇上若是不相信就让裴大人去查就好了。”

    “皇上若是心疼冯嫔了,那臣妾也无话可说,反正臣妾孤身一人,还不是皇上想怎么就怎么...”

    话还没说完,君宸州突然掐住了她的脸颊。

    越婈嘟囔着说不清话,愤愤地瞪着他。

    “朕说一句话,你有十句话等着。”君宸州眼中有些无奈,他轻嗤一声,“你以为自己做得很干净?”

    就说那银子,今早钱庄一开张,裴慎就查到了银子的去处。

    “若薛家早一步找到那笔银子的去处,你的好哥哥还能好好站在那儿?”君宸州忍不住在“好哥哥”几个字上加重了语调,颇有些阴阳怪气。

    他就是吃醋了,凭什么越婈愿意相信一个重逢没多久的人,都不愿意相信他。

    若是发现婉琪有问题,她大可直接将人绑了带到自己面前,他难道不会去帮她查吗?

    越婈瞬间红了眼:“那皇上都知道了,还想听什么?”

    她登时鼻尖一酸,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是,就是臣妾故意设计了婉琪和薛承。”

    “冯嫔收买婉琪要害臣妾,颖昭仪又在那儿煽风点火,臣妾以牙还牙有什么不对?”

    他都已经查到了,越婈也不好再装傻了,干脆开始一哭二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