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齐王殿下,真的是在韬光养晦。

    那么洞房当晚,自己说的那一番话,无疑是一把掀了殿下的底……

    怎会如此!

    宋明稚抬起手,拂去了坠在他睫毛上的落花,艰难答道:“……对。”

    事到如今,自己似乎只能认下来了。

    不同于慕厌舟,宋明稚前后两辈子,都没怎么说过瞎话:“我…在述兰的这些年里,一直记挂着当年那位公子,有缘再见,我只是不想看到他……消极懈怠下去罢了。”

    他的语气略有一些古怪。

    宋明稚闭了闭眼道:“所以,才会希望殿下读书、进取。”

    今天的阳光似乎格外烫。

    还没有在院子里待多久,宋明稚的面颊,便被晒得烧痛了起来。

    宋明稚的谎,最多就说这么多。

    他一边说,一边朝着屋内而去:“好了,都是一些小事,你们也不必多问了。”

    话音落下,人已经回到了房中。

    酌花院中。

    阿琅还在原地不断地恍然大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