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卿来了兴致,忙问:“怎么回事啊?还被你抓住了,快给我讲讲。”

    刘春晓一肚子委屈,竹筒倒豆子般地说了起来:“我妈买了五块桃酥,当着我们的面给我两块,给我弟刘春明两块,转头又背着我偷偷给了刘春明一块,这我能乐意吗?我就跟她吵了起来。

    你给我评评理,我天天在家帮她干这个干那个,家里的碗我刷,地我擦,还给我弟辅导作业,我够孝顺了吧?

    我让刘春明帮我拿一下戳子,我妈都不让,非让他躺着看小人书,自己给我拿,哪有这么惯孩子的?”

    刘春晓越说越激动:“以前怎么没发现我妈重男轻女呢?

    真是奇了怪了。

    我从小在家里也是受宠的,爸爸、爷爷奶奶都不重男轻女,尤其是我爸和爷爷奶奶,对我可好了。

    我妈以前没小弟的时候,对我也挺好,有了小弟之后,虽说也还行,可一到关键时候,总是把更好的给小弟。”

    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我不是想让我妈偏爱我,我就想让她公平点,她这么偏心,我心里能好受吗?”

    顾从卿赶忙安慰她:“春晓,别想那么多,阿姨肯定是爱你的,咱们从小一起长大,阿姨以前对你什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呢,别瞎想了啊。

    走,我妈昨天买了两只鸡回来,今天去我家,我给你做窑鸡吃。”

    刘春晓一听,好奇地问:“窑鸡是什么?”

    顾从卿神秘一笑:“一种南方的吃法,不过,咱们得先去空地挖点泥。”

    放学后,两人把书包扔回家里,一人拿着麻袋,一人拿着铁锹,风风火火地去附近的空地挖黄土。

    回到四合院,顾从青熟练地把黄土和成泥,在院子的角落里垒了一个简单的小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