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制造垃圾。即便寺院为了兜住硬币,专门在石龟的周围辟出个池中池,也不免有些游客没个准头,硬币大量地掉入荷花池里。

    可阻止不了。

    这不,此时此刻旁边就有一个带着小孩的大人,没有硬币,直接塞纸币给小孩丢。

    梁澍精打细算地问:“我早就想知道了,光靠这赑屃,霖梵寺每天净赚多少的香油钱?”

    梁衡批评梁澍不尊重佛祖,说得好像霖梵寺故意靠这种东西敛财,钱不钱的,特别庸俗。

    黄清若心底默默地想:原来梁衡是这种刻板的兄长?

    她和梁衡以前几乎没接触,一般只在梁家的家族流水宴上会见到梁衡和梁澍在一起,最多算点头之交。由于她跟梁澍是好朋友,她也会偶尔听梁澍提起自己的哥哥。

    再者便是此次她回国以来,因为梁京白而接触了几次梁衡。

    她以为梁衡十分平易近人,可现在他在梁澍面前摆的兄长架子,令黄清若感到不适,她觉得梁澍的话也没问题,梁衡不该指责。

    石龟周围全是钱,要说庸俗,可不是梁澍庸俗,而是石龟庸俗。

    比起被金钱沾染了世俗的石龟,此时此刻站在荷花池前的梁京白,以身后笼罩于烟香缭绕之中的雄伟厚重的大殿为背景,干干净净淡然沉寂的模样,更像不容亵渎的神明。

    朝石龟丢硬币祈福,不如朝梁京白身上丢。

    黄清若的脑子里自动想象梁京白头顶一堆钱的模样,突然很想笑。

    她的想笑不小心泄露了一点在脸上,梁澍眼尖地捕捉到:“不是吧若若?你在对我幸灾乐祸?”

    黄清若:“……”误会,完全是误会。